二爷的钱

余光中先生是我此生最想追求的诗人

【何尚】就这样吧

*个人脑洞,不喜勿喷

*文笔不好,您多见谅

*请勿上升!请勿上升!!请勿上升!!!


结尾是甜,放心食用





“尚九熙,就这样吧”




甘心吗?谁能又有多少个七年呢。




“九熙,你就去看看九华吧,整天喝的胃都不要了,毕竟你们穴裂......”


后面的话被强行吞下,但众人却又都知道后面的内容。


“孟哥,我不想去”


手中的易拉罐被捏的发出吱吱响声,骨尖都泛白了,冒出不似平常的肤色。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们每个人的样子都是在兴师问罪一样。


孟鹤堂知道不能逼人太紧,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带着一群人又离开了。


尚九熙看着轰轰烈烈来又规模庞大的离开勾起一丝微笑,


讽刺吗?那就对了。


哈哈大笑几声仰头将已经捏扁的可乐罐一饮而尽,却又在几秒后突然将易拉罐往地上猛摔,一滴眼泪悄然滑落,


他不难受吗?他尚九熙就愿意释怀这整整七年吗?


黑夜中睁开眼睛仍然是黑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空染上了淡淡白边。似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不甘的翻上肚皮。


整个人又重新跌到柔软的床铺中,黑暗卷席着大脑,心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力感油然而生。


尚九熙从小父母就忙,为了好的生活环境,几乎都属于那种半年见一两次的,所以尚九熙小时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的爷爷奶奶。上了初中,不能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了,只好动身起往城市。


城市中爸爸妈妈的房子很大,比爷爷奶奶家不知大了多少还带游泳池,但尚九熙还是不喜欢这里,半夜没有虫子的低唱只有属于这里的繁华。


自己是想老家了吧,一滴眼泪顺着脸颊划下落入绵软的枕头中,突然惊醒了什么,连忙擦去,已经是初三的孩子了,再哭会被笑话的。


那天是他永远忘不了的一天,宠爱自己一生的人躺进去再无生息,疯了一般一夜未睡,就坐在床边握着他们的手,从温热变得冰冷无比。


自己不想抓住那缕温热吗?但都是徒劳罢了,尚九熙第一次觉得人生命是如此的软弱,在死亡面前激不起一点水花。


无遗憾不人生,从那以后的尚九熙开朗了许多,只不过他把这些藏到心底永不提起。


高三那年喜欢上绘画,他毅然决然地告诉父母自己的决定,好在父母都不是太老成,家里也有那个条件,好,学去吧。


说到喜欢绘画尚九熙也不知道为啥,他会在无聊的午休时间用笔漫无目的的涂抹,看着那些流畅的笔画组合成一副崭新画面。


“文博,这是你画的?”


“嗯...对”


“画挺好的,想念爷爷奶奶了吧?没关系!马上就放暑假了,你可以回去看他们了”


同桌略带松懒的声音传来,眼前渐渐清晰,原来自己画的是儿时记忆中的爷爷奶奶,尚九熙从不说这些,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说,侃侃而谈?他不会,幽默风趣?自己也谈不上。


那个下午,他盯着那副画看了许久,哭出声来。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天马行空,可以用画笔诉说出来。


清风拂过脸颊,每个人都有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唯独只有尚九熙,戴着耳机游走于四处。


“于谦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


直接这句话,尚九熙才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突然他驻足不动,粗糙纸上写着字,德云社九字科,等你来。


有魔力般,再无走动。接着他走进了德云社的大门,从此遇到何九华,赐字尚九熙。


初见一副流氓地痞子样,剔个寸头一眼让尚九熙不敢对视,只敢低下头扣着手指头,哪怕扣流血了。


“兄弟,和饼哥出去吃个饭?”


“好哇”


在社中也呆了一段时间,人缘还不错,小师弟见谁都笑嘻嘻的,嘴甜的沾上蜂蜜一般。


一路上逗的饼哥笑个不停,到地儿刚准备坐发现桌里面有个低头的,秉着不得罪人,刚扬起笑问号他就如感应过来抬起头。


啪叽,小师弟不敢动了,这眼神杀太过于凶狠了,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本就深邃的眼眸被故意隐藏去了一些情绪,平平淡淡看不出一点生机。


“哦对,把这事忘了”


察觉到小师弟的不对,烧饼打眼一看直拍脑门,带笑的大嗓门让小师弟放松不少。


“这是何九华,跟你一起入九字科的”


搂着小师弟悄咪咪的说道


“本应该是‘鹤’字辈的,相龄和经验都多着呢”


小师弟不知道烧饼为什么要静悄地给你自己说一这,只好一头雾水的点了几下头,接着他的话向何九华认好。


嗯。他轻轻点点头,曹鹤阳倒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向小师弟眨眨眼。


“别看他这样,这场饭桌就是他请客的,怎么样,有兴趣和你九华师哥搭个伙吗?”


再抬眼那人的模样已经变了一副面容,用手挠下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干笑着,眼神却在撇着曹鹤阳。


“嗯...好哇”


这无疑是被一个大馅饼敲中,自己正与陈九品相互觉得各自都不太适合对方,这时来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师哥是再好不过的。


“好!那就事就定下了”


觥筹交错间定下了以后七年的路。当年的懵懂冲撞已经被生活磨平棱角。


准确的来说是六年,那日阳光普照大地,花朵高挂枝头随风轻轻松懒摇摆在枝头,他开口


“我们,裂了吧”


“再陪对方各自一年,好吗?”


谁提的无所谓了,毕竟最后一年来了专场,疯狂的一年,首场哭了鼻子,尾场红了眼眶。


和平穴裂和平分手,不怪任何人。谈论的时候动了真感情,这些年的不甘与辛苦化作利剑般的语气强加在他的身上,轻轻叹口气


“就这样吧”


许也是厌烦了,这种几乎每天都重复的人让他有些不再坚定自己的心,舆论似条毒蛇,不知何时爬在身上吐出信子一圈一圈收紧让你的五脏肺腑压缩在一起难以呼吸。


“九熙,不管你能不能来,大华进医院了!”


回忆猛然褪色,耳边都是鸣笛,一声比一声尖锐,回荡脑中,双腿发软无力,双手颤抖着用力敲打妄图唤醒知觉。


自己今年33岁了,这是一个尴尬的年纪,既不能像20时般蓬勃又不能像40岁洒脱,他无法做到现在冲进医院亲吻他前爱人来段缠绵悱恻的情话,也做不到熟若无物当做一切都未发生过。


又不是冷血动物,想起不知道是哪个医院,打开界面就是当初关闭的朋友圈,首位的显示在3分钟前,


___各位,一切都好,无虑。


接着一张从高处拍的照片,一张他靠在秦霄贤肩膀上的照片,眼圈谈不上乌青已经发黑,胡茬也长起一截来。脸颊凹进去整个人不再活力。


“尚九熙,就这样吧”


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学着现在何九华的心理,良久,他起身又去冰箱拿来一罐啤酒,打开几次都没成功,干脆用刀捅出一个洞,冰冷的液体随喉管进入体内,胃部在隐隐作痛。


就是心再冷身体上的痛也是难以抵抗的,热水壶呻吟着,壶嘴冒出丝丝白烟,突然碰到温热的倒没适应过来。


热水撒了一地甚至都飞溅到皮肤上,一滴泪水划过,在下巴聚集久久不肯落下,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


“你们就是欺负我没有何九华了”


小孩子赌气般,带着沙哑的声音。


“你们,就是欺负我没有他了”


语调转了腔,虚弱不堪,惹人怜惜。可是已经没有人走过来抱起他安慰着收拾残局,也没有人生气骂着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是啊,我们就是在欺负他没有何九华了。团综上弹幕的辱骂,微博评论下一字一句的绿茶老师,连人带本名的诅咒。


你没有何九华了,全然,何九华也没有你了。




              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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