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钱

余光中先生是我此生最想追求的诗人

【何尚】我就想喝个酒啊!

*个人脑洞,不喜勿喷

*文笔不好,您多见谅

*请勿上升!请勿上升!!请勿上升!!!





少年意气风发头戴面纱,墨黑长发被随意绾起,一根木骨固定其中,银色的丝带缠了一圈圆滚的发髻垂下,随着少年喝酒的动作飘弋。


“唉唉,瞧见坐墙那人没?一看就是从家跑出来的贵子哥”


“何以见得?”


“上衣是云锦,下裤是蜀锦,再看他放在桌边的剑”


那人不动声色的将身子后移几分,余光瞥到那柄剑,果真是把好剑,长约有2尺,剑身似乎用玄铁打造而成,那抹光亮随着眼睛的移动在刀刃消失,淡淡的寒光包裹整把剑。


“好剑,好剑呐”


听到同伴已经看入迷喃喃的自语,得意的再次开口


“是吧?看这样,怕是也不成气候”


“你放屁!”


没想到这优雅至极的男儿红唇轻轻一动吐出这等不雅之词,热闹的客栈因为这一声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看向少年所说之人。


“我!”


才不过说出一句,颈间的疼痛感马上代替呻吟出来,血液已经流下渐渐浸湿前胸衣衫。


“罢了,脏了我的剑”


功夫了得啊,再睁眼已然入座抬头饮尽酒杯,好像一切都未发生,那两人也觉得难堪脸颊隐隐发烫顶着众人的目光仓皇而逃。


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位人竟然是个坤洚,看见两人的身影冷哼一声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啧,混水了”


倒也不怕得罪人,声音一点没放小,皱眉起身将钱袋扔到管账的台子上,动作无丝毫拖泥带水,身段干净利落。


反应过来少年已经走出店门,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串糖葫芦来,店内沉静一两秒后像开水烫了锅。


“酒...酒...酒......哪里有好酒啊”


想得太过入迷,没注意到身前石狮子,快撞上了,双腿轻轻一蹬竟翻了过去,抬头望向眼神的府邸。


黄花梨木做的大门,大门上辅首用金子镌刻而成,上面还镶嵌着珍珠玛瑙。只是一个大门都显得如此,更不用说主人的身份。


何府,这也是用金粉描绘的,尚九熙看着这个名字一时间苦恼不行,他在回忆,突然记起来直怕脑门


这不是何九华嘛!大王爷呢,听说皇上前些日子才御辞美酒,那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嘛,想来自己一个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侠客,借他几壶酒还是可以的吧...


说干就干,等到晚上穿上夜行衣就走,毕竟自己以后还是要混出一片天来得,别到时候让人发现大喊一声这不偷酒的嘛?那就尴尬了...


“我去,何府这么好进吗?”


刚挑下墙的尚九熙拍拍身上泥土,只交硕大的何府只有一间灯光,窗户上映出几人身影来。


酒虫咬上大脑,来不及思考用敏锐的嗅觉找到存放酒的地方,好家伙的,哪里是屋子,就是酒窑!酒多得数不清。


用手指戳开来上面一层纸,江米发酵的酒香迫不及待钻出来,连忙多吸几口,全数撕开倒入口中。


“好酒!”


一连贯不知喝了多少坛,也没了之前的忌惮,一脚踹开房门摇摇晃晃向那间唯一冒着灯光的房间走去。


“王爷,您意下如何”


“招兵,买马。既然皇上年幼无知,那这江山也不可落入乱人之手......”


“让王爷接手可谓是最大的解决方法了”


小人谄媚的笑容和语言让尚九熙一阵犯恶心,他虽然醉了,但不至于傻,这是撞到计划谋反来了,血液翻滚直冲脑门。


啪,进去了!


“大胆狗贼!!!”


一脚踹翻跪在地上的小人,叹出气


“妈的,总算把你踢了,声音真恶心”


摇了下头,低声不知道骂了句什么,摇晃着身子看向坐上那人,这何九华平日中被人说闲散事事不干看来是故意装的。


他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眸中都是玩昧,宽大袖袍中论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来,撑住下巴勾起笑容也看向尚九熙。


“你是大狗贼!吃我...我焯”


醉酒的感觉上来了,脚下一软不想摔入怀中,知觉渐渐模糊,只记得衣袖间味道好闻,似...似薄荷。


“醒啦?”


声音柔的要命,


“我靠,我这是上春楼来了”


睁开眼酒醉后的钝痛一拥而上,关键是,这个后颈痛的要命。


“何...何...何九华!”


“看来你知道本王的名字,那就好办了”


放在枕头上后起身走去,尚九熙有些许迷惑,为何不杀了他


“你硬闯本王府邸不说还欲行刺,此刻起囚禁等待发落”


所以说知道何九华走出何府尚九熙还是没想通他为什么不杀了自己,下意识伸懒腰时拂过后颈一阵激灵。怎么那么疼,之前发情期也没这么疼。


等等!


尚九熙仔细琢磨一下,我去,怎么有一股昨天昏迷时闻到的味道,迟疑几秒颤抖着拉下自己裤子。


啊!!!何九华!!我要杀了你!!!


才走出几步就摔倒在地,怒不可遏啊,拔起剑一看,剑柄上刻四字——何府尚氏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随之大喊一声,自己把带着名字的手帕一直在衣兜中装着呢。


怎么办,喝酒吧,尚九熙是多么爱国,这时也不忘记何九华策反计划,他也有打破策反计划,什么呢,那就是喝酒!把何府喝到破产!!


让他没钱招兵买马,想到这儿尚九熙喝的更加卖力,事实证明,喝酒后不仅损害的是何府钱,还有每晚上自己的身子。


好家伙的,每晚一来二话不说拉起尚九熙就弄床上嘎吱嘎吱就干,每次还恶趣味的把信息素充满腺体。


不过这事倒是不必人,还是晚上,还是夜行衣,还是那间房子。


“王爷,我们派出去的杀手,失败了...”


“一群废物!”


尚九熙再次踹开门,一摇一晃进去坐在何九华腿上头靠在胸前,何九华也理所当然的轻抚青丝示意手下再度开口。


“我们竟也不知软弱的皇上身边居然有那种人,”


“够了,一切的不知道都是你们的了解不仔细”


何九华的脸色愈发难看,强烈的气场下只有尚九熙一个人开心的要命,不过开着开着便有些发愁。


如今何府赔了钱,他不会让自己付酒钱吧?那不能!他何府那坛酒都是上好的,凭自己这些日子的挥霍,把自己一身赔进去都不够啊。


感觉到原本大笑的人变得尬笑起来,何九华极力遏制住怒火笑问道怎么了


尚九熙一看更慌了,这就是笑面虎吗?完了完了,自己没折到恶毒后娘上没折到血雨腥风江湖上,折到何九华上了。


“你们谈,你们谈,我先走了”


刚回房就开始收拾包裹了,鼓鼓嬢嬢的里面都是酒,拿起剑抬腿就走。


“走哪里去?”


这语气,咬牙切齿的,平时扬起笑容的面容冷峻下来,目光深邃谈不上情绪,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看了你一眼你都会不自觉的发抖。


“我,我,我没钱,赔你不了你酒钱,就...就...”


“艹”


这绝对是最疯狂的一次,尚九熙不知道今晚昏了几次,又被撞醒了几次,只记得身上的重量从没轻过。


“本王策反失败了”


“因为啥啊”


自己都没感觉到语调的发颤,何九华在黑夜中笑笑


“因为某人一直喝酒没钱了”


“那怎么办”


“策反失败是小,本王娶不到夫人为大,你说本王去哪里找到一个坤洚...”


假装思考的语气让尚九熙顶着不适急忙说出


“我!我是就是坤洚”


“怎么,想嫁给本王”


“想,所以钱...”


“王妃花钱怎么了?花的是自家的钱”


“对对对”


以为自己不用还钱了,没高兴几天呢,又苦恼着以后咋过日子,酒不喝了,下人也不用那么多了,勤俭持家吧。


“何王妃,你这是干吗”


“这不帮你省钱吗,策反失败府中亏损,呐,吃白菜都够好了”


“何府家大业大,国库中几乎都是何府的,需要你省吗。”


“啥!”


面对尚九熙的惊讶何九华刚把粥吃下去,望着尚九熙没有任何表情。他又不怕,娶都娶回来了,怕他合离?再说,单凭酒和钱这两点,够了。


知道这点尚九熙酒买的更勤了,正准备喝何九华一道声音犹如五雷轰顶。


“你怀孕了,喝不得”





我很好只是偶尔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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